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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骏马奖”部分获奖作家访谈
中国民族文学网 发布日期:2008-11-17  作者:

  雷子(羌族)心灵承载生命的苦难
  雷子,原名雷耀琼,羌族,上世纪70年代出生于四川省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汶川县。四川省作家协会会员,现供职于四川省茂县财政局。

  雷子说,诗人都是很敏感的。她与记者说起了5月12日发生的汶川大地震。

  “这段时间以来,我时常这样想:如果我在这次地震中失去了生命,留在世上的这本《雪灼》会不会得到骏马奖?中国作协会不会给一个亡者颁奖?如果要颁,谁又为我去领这个奖?”泪水数次从雷子的眼角溢出。

  她庆幸自己还活着。她说,“我的悲伤是因为心灵承载了死亡的残酷与生命的苦难。”

  1933年叠溪发生的7.5级地震,在半个世纪以后被雷子从民间和县志上获知。她同样不能抑制自己的情感,“手指敲打在键盘上,从夜里11时,一直写到次日凌晨6时,一气呵成写出了《震殇-蓝色叠溪》。”后来,这篇诗章到了阿坝州的《草地》文学杂志编辑手里时,编辑在朗诵时放声大哭。

  她说,羌山深处的我,犹如古碉旁幸运的“俄斯兰巴”(杜鹃花),虽然历经劫难,却沐浴着人性的光辉。“当无数赞美与祝福的语言潮水一样向我涌来时,我觉得这个奖仿佛不是颁给我的,而是颁给整个羌族和灾区人民的。”

  倮伍拉且(彝族)奖项献给“深山信使”王顺友
  倮伍拉且,原名伍耀辉。彝族,1958年生,四川凉山人。1981年部队转业后历任《凉山文学》编辑、副主编、主编,凉山州文联副主席,四川省作协副主席,凉山州作协主席。

  倮伍拉且是写诗歌的,但这次却因为一部名为《深山信使王顺友》的报告文学集而获得“骏马奖”。之前,他曾因组诗《大凉山抒情》和诗集《绕山的游云》、《大自然与我们》分获第三、四、五届全国少数民族文学创作“骏马奖”。

  他说,现在地球已经被越来越多的人视为一个小小的村庄。而王顺友和木里县的乡村邮递员们却还在用他们的双脚,无休无止地奔波在古老的山道上,月复一月,年复一年,面对着永远也穿不完的森林,永远也翻不完的高山。

  在他看来,现实生活中的王顺友实在普通。他的家庭生活与广大边远山区、民族地区普通老百姓的生活没有两样,甚至更难,更苦,他的妻子在家种地,操持家务和照顾老人、小孩,他长年累月奔走在高山峡谷间。

  倮伍拉且说,得知《深山信使王顺友》获得第九届少数民族文学创作“骏马奖”很高兴,“我认为一部作品能够获奖,也就获得了一种认可,一种认同,一种肯定,这时候,我想到了王顺友,我更愿意认为这个奖项,是对凉山彝族自治州木里藏族自治县的苗族乡村邮递员王顺友的认可、认同和肯定。”

  铁穆尔(裕固族)山水草原都有生命
  铁穆尔,裕固族,男,45岁。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蒙古史学会会员。任甘肃省少数民族作家协会常务理事、张掖市作家协会副主席。现在甘肃省肃南裕固族自治县裕固族文化研究室、甘肃省肃南裕固族自治县地方志编纂办公室工作。

  铁穆尔说,自己出生在裕固族鄂金尼部落的牧人家庭,生长在祁连山北麓裕固族牧人的帐篷里;熟悉逐水草而居的游牧生活;长期在北方草原孤身漫游。这部获人口较少民族特别奖的散文集《星光下的乌拉金》收集了他从上世纪80年代末到2006年的几十篇散文,主要反映裕固族人民与大自然和谐相处的传统文化精神,“其实,这跟中国传统道家天人合一的思想是一致的”,铁穆尔谈到,在裕固人的传统思想里,山水草原都是有生命的,不可以把河流切断、不能把山挖开,包括我们居住帐篷都不会伤害草原——我们走了,拿开帐篷只是在地上留几个桩眼……这些都进入了他的创作。铁穆尔还告诉记者,由于自己学的是历史专业,所以几乎走遍了我国的北方以及中亚地区,了解很多少数民族的历史文化,有了不同民族文化作为参照,对自己的创作帮助很大。同时,尽管自己的民族目前仅有1万多人口,但是这个民族的人民从来没有因为自己是个小民族而受到局限,相反他们都胸怀着对整个人类的关怀。

  马绍玺(回族)关注少数民族的生存和文化现状
  马绍玺,回族,云南腾冲人,38岁,毕业于西南师范大学中文系。现为云南民族大学人文学院中文系教授,主要从事中国现当代文学的教学与研究工作。

  此次他因为写作少数民族诗歌评论的集子而获奖。

  事实上,他的这本集子里,并非紧紧局限于写诗歌评论,而是在关注少数民族的生存和生活现状,以及这些民族的文化现状。他认为这样鲜有的关注视角,或许是这部作品《在他者的视域中——全球化时代的少数民族诗歌》被“骏马奖”评委看中的原因。

  他说,他在这部作品里讨论的不是对全球化理论的热点追踪与评述,而是全球化时代的一种生活方式,一种属于少数族群的文化方面的生活方式。这种生活方式在一些少数族群先锋诗人最纯粹的诗歌艺术中得到了充分的表现与书写。

  马绍玺说,他要感谢那些诗人,感谢他们用自己的声音在世界诗坛上发出了属于我们少数族群的声音。感谢他们让自己在过去的10余年里实现了“诗意的栖居”。

  艾傈木诺(德昂族)德昂族第一位女诗人
  艾傈木诺,女,德昂族,38岁。现供职于云南省德宏州瑞丽市供电公司办公室。

  艾傈木诺是从我国人口较少的少数民族之一的德昂族中走出的第一个女诗人。此次获奖的是她第一本诗集《以我命名》,这也是德昂族出版的第一本用汉文创作的文学作品集。

  《以我命名》收录了她近三年的诗歌作品,它是一部把诗人的生命体验和人生感悟融入德昂山寨的山山水水,极富德宏边疆德昂乡土气息、民族特色的诗集。

  艾傈木诺告诉记者,自己的民族人口少,受教育的人少,出来工作的人也少,没有文字,连经书都是借助傣族文字的,自己从小接受的是汉族文化教育,在工作之余艾傈木诺逐一走访云南的德昂人村寨,收集德昂族民族民间文化的宝贵资料,这些也给了她创作的第一手素材。她说:生活在中国真的好幸福,我国的少数民族政策这么好,自己能够获奖也得益于好的政策。她说,眼下正在写一本名为《水鼓传音》的反映德昂族情况的文化散文。水鼓是德昂族的传统乐器,祝愿她能把自己的声音传得更远。

  布仁巴雅尔(蒙古族)“报告”时代最强者
  布仁巴雅尔,男,蒙古族,1953年出生,现任内蒙古作家协会常务副主席、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报告文学会会员、中国少数民族作家学会常务理事第六届内蒙古作协副主席。

  布仁巴雅尔一直都在写报告文学。1990年他采访写作的报告文学《良心》第一次获得骏马奖,18年后,再次获得骏马奖的作品名为《创业史诗》的报告文学集,这其中就包括了《良心》。被布仁巴雅尔列为这部作品集第一篇作品是《闯过鬼门关的人》。毫无疑问,这也是最让自己满意的一篇作品。

  2005年初,布仁巴雅尔走进了通辽市库伦旗哈图塔拉嘎查村采访基层党支部书记楷模乌日塔白乙。作品于2005年7月2日刊登在《内蒙古日报》之后,被选入内蒙古党委先进性教育办公室编辑出版的《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实践者》一书,随后,中央决定树立乌日塔白乙为“全国第五个基层党支部书记典型”,他为中央16家新闻媒体集体采访提供了原创作品。

  布仁巴雅尔的《创业史诗》中的报告文学作品里,不但“报告”时代最强者,而且具有“文学”的浓郁特色。其中许多优秀作品在构思结构、叙述模式、创作方法上都调动文学神笔来描写场景,叙说故事,刻画人物形象,不时闪出哲学思维的亮点。

  格致(满族)来自北方的杜拉斯
  格致,女,满族,姓爱新觉罗,原名赵艳萍,1964年生于吉林乌拉。当代优秀青年散文作家,曾做过教师、公务员。

  “一位来自中国北方的杜拉斯。”这是权威评论家对格致的称誉。2006年出版的散文集《从容起舞》,让格致获得了本届少数民族文学创作“骏马奖”。《从容起舞》收录了格致2005年到2007年三年间的散文作品,是格致个人生存记忆和人生体验的散文集,是对个人生命解析,与心灵、身体和欲望有关,里面充满了坦白和不安。

  “内心充满了想要倾诉的欲望,写作情绪很浓,不写作会觉得很压抑。而文字就在这样一种倾诉的欲望中自然而然的形成,是非理性的,完全是感性的、依照内心的指引进行写作。”格致在谈到自己35岁才拿起笔开始创作时,这样描述自己写作的原动力。

  格致告诉记者,获得“骏马奖”是一种幸运,是被认可的一种方式,而这种认可是对她文学创作的最大鼓舞,对推动自己写作至关重要,“在写作遭遇疲倦期的时候,获得这样一个奖项,对我的意义就更重大了,好像是在饥饿中补充食物一样。”

 

  叶尔克西(哈萨克族)人靠人得福
  叶尔克西·胡尔曼别克是哈萨克族人,上个世纪60年代出生于新疆北塔牧场,80年代初毕业于中央民族大学汉语言文学系,后分配至新疆文联当编辑。80年代中期开始写小说,后来一度做文学翻译工作,90年代末期开始进行散文创作,有《永生羊》、《天狼》、《蓝雪》等个人作品集及文学翻译作品集发表,曾获得过全国少数民族文学骏马翻译奖、首届“天山文艺奖”优秀作品奖,现在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文联文艺理论研究室任职。

  对于此次获奖,叶尔克西·胡尔曼别克说觉得比较幸运,因为“我的生命中有那么多爱护我的人。”哈萨克族有一句老话说:“人靠人得福。”这几乎成了叶尔克西·胡尔曼别克的文学信仰和人生经验。“一个人的风景,无论是财富还是才华,只有靠别人欣赏和赞美,才是真实的、有意思的,或者说是完整的。”

  叶尔克西·胡尔曼别克说,在《黑马归去》这本获奖作品集里,她想描述和表达对所有人的感恩之情,来自她写作背景中的哈萨克族人,他们对生命的理解,他们对生命世界曾经拥有的美丽信仰,他们的包容和深情厚谊,以及他们在犯错之后动人的忏悔,他们朴素的生命哲学,他们面对艰辛时无声的勇气,让她心存敬畏,并自然流淌在她的文字中,这也是叶尔克西·胡尔曼别克作为一名少数民族作家引以为荣的——用文字寻找人类的“普遍关怀”。

  黄爱平(瑶族)瑶山我创作的源泉
  黄爱平1985年开始文学创作,先后发表诗歌、中短篇小说、文学评论等作品三百多(首)篇。《黄爱平诗选》曾获得第三届毛泽东文学奖,现又获全国第九届少数民族文学创作“骏马奖”。

  瑶山是黄爱平从小生活的地方,小时候在山里进进出出,上山下山。毕业后又回到瑶山当子弟学校的老师,他一直把自己当作一个瑶山文化的传承者和代言人。“我的创作动力和意识完全来源于瑶山,瑶山是我一直魂牵梦绕着的地方。”黄爱平说。

  黄爱平告诉记者,这些诗作大多反映了瑶山人民的勤劳与智慧。诗中多以母亲作为意象,母亲就是瑶山辛苦劳作的乡亲们,她们是黄爱平深爱着的“母亲”。

  黄爱平说,获“骏马奖”给了他很大的动力,也坚定了他对文学的热爱,作为瑶山之子,作为瑶族诗人,他觉得自己肩上的担子更重了,他要将瑶山文化发扬光大,将瑶山文化传承下去。

  袁智中(佤族)为自己的民族写作
  袁智中,女,佤族,1967年出生于沧源佤山一个佤族山寨,1989年大学毕业后一直以写作为职业,写过志书、担任过期刊编辑,现为临沧日报主任记者。

  袁智中是佤族这个仅有40万人口的民族中,第三个获得“骏马奖”的作家。

  本次获奖的作品《远古部落的访问》是袁智中花费了一年时间,在沧源县很多名不见经传的村落里走访写作而成的。

  在这部作品里,她以阿佤人的身份,用自己的眼光、自己的视角、自己的思考、自己的情感来体会和感受这个充满神秘的民族。她从民俗风情、民族歌舞、生活态度、文化底蕴等众多的角度记录下佤族这个神秘民族的秘境文化,把阿佤人简单、快乐、张扬的个性通过图片和文字的形式表现了出来。

  袁智中把她的民族情结融入到了整个文学创作中,以朴实的文字,记载下一个民族的文化存在。她说,自己作为一个佤族儿女,有必要也有义务把这个不善书写而只善于歌舞的民族表述出来,自己没有理由说放弃,因为写作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自己的民族,为了民族文化能够源远流长。

  于海威(满族)告慰母亲
  于海威是满族人,1970年出生于辽宁,现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辽宁省作家协会理事、签约作家,国家二级作家,主要从事小说创作,有作品入选国家九年义务教育初中语文课本以及其他多种权威选刊和年选。

  于海威从高中时代开始写小说,至今已有20年。在这个漫长的过程中,除了他的父亲和妻子,另一位重要支持他的人就是他的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母亲和父亲就给他设立了“家庭文学奖”,规定在市级报刊上发表文章奖励20元,省级50元,国家级100元。这个奖励延续到了于海威结婚以后。

  于海威说,在这点上,他对母亲的感激要大于父亲,因为家里的用度一直是母亲操持和掌握的。上个世纪80年代,母亲靠业余为人缝纫拼补来养家糊口,并供4个子女同时读书直至先后大学毕业。在于海威的眼里,母亲是一个宁愿为了一分钱的差价,也要奔波在两个遥远的市场去买菜的人。高三时,于海威一度为写不出作品而乱发牢骚,说如果去大海边或者大草原体验生活就好了,母亲惊诧和迟疑了大半天,最后把家中所有的3000元积蓄交给了他。

  今年1月,母亲病故了。临终的时候,于海威正在省城领取辽宁文学奖。他赶到母亲床前,把奖牌捧给母亲,并第一次对母亲说了大话,将来一定拿个真正的国家级文学奖。“我永远爱她,我衷心感谢中国作协和‘骏马奖’的所有评委,作为儿子,我有了一个告慰母亲的机会。”

  了一容(东乡族)流浪作家的底层情怀
  东乡族青年作家了一容被称为中国新一代流浪作家的代表,现在宁夏回族自治区文联《朔方》编辑部当编辑,其中短篇小说集《挂在月光中的铜汤瓶》入选21世纪文学之星丛书2006年卷,2004年到鲁迅文学院进修,其作品多次获奖。

  了一容的故乡在宁夏西海固农村,因为家境贫寒,读到小学六年级的时候便辍学了。此后,了一容怀揣一本新华字典和一本海明威的《老人与海》,开始了他的流浪之旅。在几年间,他的足迹几乎遍布西部地区,当过建筑工,淘过金,牧过马,长期生活的艰辛,磨练了他的意志,让他有了一种倾诉的欲望,写作成了他人生中不可缺少的内容,更因此改变了他的命运。1989年,了一容回到老家当了一名民办教师,随后到电视台当编辑,命运之神开始不断眷顾他。他的一些生活阅历,也逐渐进入他的作品中,广受读者欢迎。

  了一容的小说叙事充满了生存艰难和心灵负重的悲郁苍凉之美,凸显了底层人内心的高贵。在他看来,坚持写底层人的生活状态,反映他们的奋斗与抗争,使人产生共鸣,并洗涤人的灵魂,这种写作,远远比那些急功近利的肉欲写作,有意思得多。“虽然在这条路上我很孤独寂寞,但是我很充实,一定会坚持走下去的!”

  郭雪波(蒙古族)获奖是个意外
  郭雪波,中国作协会员,北京作协签约作家,中国环境文学研究会副主席。主要作品有长篇小说《狼孩》、《银狐》、《火宅》、《红绿盘》;中短篇小说集:《沙狼》、《沙狐》、《天出血》、《郭雪波小说自选集》(三卷本)等十余部。《沙狐》和《沙漠传奇》分别译成英、法、日文出版。《大漠魂》、《继父》分别获台湾《联合报》、《中央日报》第十八届联合文学奖首奖和宗教文学奖。《沙狐》入选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出版的《国际优秀小说选》。根据《沙狐》改编的广播剧获国家“五个一工程”奖,《狼孩》获中国民族文学骏马奖及首届国家生态环境文学奖。

  《银狐》获“骏马奖”,郭雪波很高兴,也很意外。“意外的是原本以为这是压箱之作,没想到会获‘骏马奖’。”郭雪波说。

  《银狐》的故事从流传在科尔沁草原的一句古语开始——银狐是神奇的,遇见它,不要惹它,也不要说出去,它是荒漠的主宰。总有人们无法抵达的荒漠,上天在那里安排了一个领袖,一只美丽的、遍体白毛、灿如银雪的狐狸。它与皑皑雪地共色,无声无息,无影无迹。“我虽然在北京生活三十余年,但是我从未把自己当成北京人,我的根在内蒙科尔沁大草原,每年我都会抽出大部分时间去草原。我的创作也是源于草原,要我写关于那些都市生活的文章就没感觉。”

  斯日古楞(蒙古族)悠远的牧歌
  蒙古族诗人斯日古楞,汉语名字叫李聪颖,其本职工作是银行行长,写诗是他的业余爱好。1976年,斯日古楞曾到内蒙西乌旗额仁戈壁牧场插队务农,后从事金融工作30多年,是一位高级经济师,至今已写了200多万字的诗歌和散文诗、随笔,出版了10本专集,著有诗集《多情的草地》、《悠远的牧歌》、《流泪的太阳》等。

  斯日古楞的人生之旅,是被诗歌的马车牵引着启程和远行的。从小,诗歌就成了他生活中的内容。大草原带给斯日古楞写诗的灵气,他写的是关于草原和山川、骑手和母亲,以及太阳和马群、大雪和风景的诗。

  “写诗30年来,细细想来,也是艰辛的,所付出的努力,探索中的徘徊,思想的负重,加上与我所从事的本职工作又是那么的不兼容,要完成两种事业两种逻辑的共同发展,更是不易之举。”斯日古楞说,好在这两种事物的运行操作都让他充满信心与乐趣。

  在诗歌创作的过程中,斯日古楞完全凭借自己内心的感觉,从蒙古民族的圣祖成吉思汗缔造的伟业里,从古老神秘的图腾传说中,从浩然荡气的荒原的绵延里,斯日古楞寻找着属于自己的东西。有时在深夜里,结束了一天的疲惫劳碌,斯日古楞尝试着躺在床上用手机短信即兴写诗,然后分发给诗友们探讨,却也其乐无穷。

文章来源:金黔在线-贵州都市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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